事情有些诡异,可余钱脸上却透露出一丝兴奋。
“咱们要不要看看去?”余钱已经放下了手机,因为没有确认游戏,他被禁赛一分钟。
“现在去吗?”林暮认真问道。
“不不不,你这也太高估我的胆量了。”余钱疯狂摇头,“起码得做些准备。”
“这样吧,下个星期我想办法搞些装备,然后星期五晚上你收摊后在二十五栋楼下集合。”余钱此时心思已经完全没在游戏上了。
“行。”林暮点点头,简短道。
...
…
“你们想听鬼故事嘛?我前两天的亲身经历。”
“细说细说。”
下课时间,林暮坐在座位上,他最近本就对这类事情比较敏感。这会儿同学聊起了这个话题他自然竖起耳朵听他们聊天。
“事情是这样的,上个周末,我回老家拿一些东西,我老家那个村子,留在那里的只剩些老人了。”
“我星期五下午回的老家,然后那天晚上在老家过夜。其实刚到村子的时候我就感觉不太舒服,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看我。”
“听村里邻居们闲聊的时候,他们说村里最近有点不太平。”
“作为一个相信科学的人,我自然没有当回事”
“可是,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,梦里我躺在床上玩手机,突然发现窗户上贴着一张鬼脸,当时我就吓醒了。”那个同学摸了摸手臂,喝了口水。
“切,就这?我还以为有多恐怖。”旁边的同学语气有些不屑。
“等下,我还没说完。恐怖的还在后面。”
“我醒了之后,坐在床上,准备拿手机看下时间。突然,我发现窗户透过来的月光被挡住了。”
“我抬头一看,窗户上贴着一张鬼脸,那张脸和我梦里的一模一样。”
“卧槽,刺激。”周围的同学觉得有点冷,应该是空调温度调低了。
“别急,还有。”
“我当时以为还是梦,所以也没有多害怕。然后我揉了下眼睛,发现那张脸还在。”
“我当时人直接傻了。不过,我隐隐约约觉得那张脸有点眼熟。”
“然后那张脸就不见了,但是我硬是被吓得后半夜没有睡着。”
“我想了半天,终于想起来那张脸是谁了。”
“是村子里的王奶奶,我当时还挺疑惑的,王奶奶半夜来我窗边做什么。”
“第二天,我把这个事情讲给了我奶奶。”讲故事的同学深吸了一口气。
“她说:‘傻孩子,你被噩梦吓傻了吧,你住的房间是二楼。’”
“‘而且,你王奶奶一年前就过世啦。’”
见故事的同学没有继续说下去,显然故事已经说完。
“我靠,我作业动了我不听了。”之前那位喊着“就这”的同学心里也有点发毛,赶忙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。
“生活委员麻烦把空调温度调高一点,有点冷。”
教室另一个角落的生活委员并未听到这个故事,她有些不明所以,因为她觉得现在的温度刚刚好。
不过她还是拿出了遥控器将空调温度调高了两度。
旁边的林暮听的津津有味,这个故事没能让他感到害怕,倒也不是说他的胆子有多大。
而是能让他感到恐惧的只有一种状况,那就是未知。
像那天晚上一样,他的视觉几乎被剥夺,他无法收集当前环境的信息,那种状况才能让他害怕。
就像机器人那样,林暮做什么事情之前,都会不自觉收集当前环境下的信息,然后综合这些信息决定做出怎样的行动。这也许是林暮打游戏厉害的原因。
这可以说是个优点,但同时也是个缺点,甚至是致命缺点。
因为当他无法收集到有效信息之时,他就会像机器人宕机那样,只能坐以待毙。
...
接下来几天里,林暮正常白天上课晚上摆摊。期间没有发生什么特别奇怪的事,也没有再和那个女生产生别的交集。
只是从那天起,林暮好像多了个小毛病,就是摆摊的时候偶尔会走神。
时间很快来到了星期五,今天的猫猫小吃摊依旧生意火爆。
十一点半收完摊后,岁岁有些困了,留在家里睡觉,林暮则提着一袋小吃下楼向二十五栋走去。
“还是木头哥懂我!”还没到二十五栋门口,林暮就见余钱屁颠屁颠向他跑来。
余钱接过袋子,里面都是他喜欢的串串。
“你先吃,吃完我们再上去。”
“好嘞。”听了这话,余钱坐到了旁边的长椅上,开始大快朵颐。
长椅上还有一个硕大的背包,背包旁,还插着一根棒球棍。
站在二十五栋楼下,林暮抬头向上看去,今天六楼的窗户没有透出灯光。
“其实今天白天,我上去看过一趟了。”余钱一边咀嚼食物,一边有些含糊不清地说道,“房子没租出去,我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。”
“不过也是,有鬼也不会白天出来。”余钱自顾自说道。
林暮没有说话,只是看着六楼,面色有些凝重。
“木头哥,给你看看我的装备。”余钱拿着纸巾擦了擦手,一边拿起了长椅上的背包。
拉开拉链,林暮看见里面满满当当装着各式各样的东西。
“这是强光手电,这是夜视仪,这是甩棍...”余钱一边将背包中的东西一样样取出,一边介绍道。
“还有这个,压箱底的法宝。”背包里的东西都取的差不多了,余钱又从背包的一个夹层内取出一小沓黄色的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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