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不及多想,领头人带他们沿着山洞边缘进入一个岔路,走了几步后,而且清净不少。
约莫走了20多米,进入一座仿佛偏殿的山洞,洞内装饰的古色古香,有种置身御书房的既视感。
若非头顶不规则的岩石证明了他们此时还在山洞中,高斌还以为自己穿越了呢。
几个人正用奇怪的目光打量高斌等人,想来应该是郑家的核心下属,高斌没有多理会他们,而是将目光放在了班台后面的中年人身上。
他正把玩着一只鼻烟壶,小心翼翼的用毛刷擦拭。
之前领头那人在中年人耳边低语几句,随后负手立于身侧。
“几位,在外面闹出那么大动静,是不是该给我一说法?”中年人开口了。
领头人介绍了一句:
“安阳四里河鬼市负责人郑总。”
“原来是郑总,久仰了。”
高斌一开口,便让郑重来了兴趣:
“你知道我?”
“不知道,但就是找你来的。”高斌这话乍一听有点矛盾,可细一想又没什么毛病。
“呵呵,有点意思,你们之所以搞出这么大动静,就是为了见我?”
“差不多是这意思。”
“难道你不知道这样做,会给我带来巨大的损失吗?”
“没办法,我们素未谋面,你不知道我,我不知道你,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敲门了。”
郑总放下鼻烟壶,一双鹰眼直视高斌:
“所以,你的目的是什么?想好了再说,我要是不满意,我会让你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。”
高斌直接道:
“我要一批货,跟这只宣德炉一样品质的货。”
说完,将之前买下的高仿宣德炉放在桌上,‘咚’的一声,很有分量。
“呵呵,我凭什么相信你?”
高斌摊开手:
“凭直觉吧,看你愿不愿意为了利益赌一把,相信我的人品。”
“赌?”郑总突然扬起嘴角:
“既然说到赌,那我们不妨赌一把,我最喜欢赌了。”
“郑总想怎么赌?”
就见这位郑总眼神一直在黄烟烟和木户加奈身上打转,紧接着道:
“我跟你赌这两位美女,你赢了,我跟你聊聊生意,我赢了,她们俩归我,你自己打断双手滚蛋,我就当你没来过。”
这个郑总够狠的啊。
高斌嗤笑:
“开什么玩笑,赌注不对等,我不赌。”
“那就别怪我了,你犯了机会,害我损失惨重,不教训教训你,我没法跟兄弟们交代,三刀六洞,还是两根手指头,你自己选!”
高斌摇头:
“都不选,郑总,我们是带着诚意而来,既然你不愿意赚笔大的,那就算了,我们再找别人,郑家村的话事人肯定不止你一个。”
说完,高斌转身就要走,郑总冷声道:
“等等,你当我这是青楼啊,想来就来,说走就走?”
高斌准备发飙了,不动枪的情况下,眼前这几个人还不够他一个人收拾的。
可刚要开口,黄烟烟拉住他:
“跟他赌,我相信你!”
木户加奈也跟着起哄:
“没错,我相信你还有许先生。”
郑总嗤笑:
“瞧瞧,两个娘们都比你一老爷们胆儿大!”
高斌脸色有点黑,竟然被鄙视了!
“行,那就跟你玩玩,赌什么?”
郑总拍了拍手:
“对嘛,这就有意思了,我听说你们的眼力不错,那就给你们半小时,找出鬼市中最值钱的三样宝贝。
我呢,也拿出三样宝贝,只要价值胜过我的宝贝就算你赢,反之我今晚就要做新郎了。”
黄烟烟蹙着眉头道:
“这是不是强人所难了?半小时,走一圈都不够,更别提找出最值钱的三件宝贝了。”
郑总对美女倒是态度不错,摊开手道:
“那就看你们的本事了,要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,也没资格跟我做生意。”
“行,就半个小时。”
其实这个赌并不公平,这里是郑重的地盘,有什么好东西他不知道?
更何况高斌对他手里的宝贝并不了解,万一真是重宝级别的呢?
不过高斌还是想赌一把,大不了耍赖。
但这个姓郑的也不能便宜他。
“痛快,你准备好了,我开始计时。”
“等等,我还没说完了,我可以跟你赌,但赌注还不够,我挑的三件宝贝你来付款,我赢了宝贝我带走,输了,宝贝留给你。”
姓郑的显然是个赌徒,要的是刺激,输赢无所谓!
“行!我同意了。”
“那就开始吧!”
当沙漏倒转,高斌四人冲了出去,边走边说:
“分开行动,许愿,烟烟,咱们一人挑一样,挑你们拿手的。”
“好。”许愿答应。
黄烟烟没说话,但看她跃跃欲试的样子,显然成竹在胸。
也是,身为五脉黄家大小姐,要是连个地痞都赢不了,干脆也别姓黄了。
木户跟着许愿,高斌独自行动,分开前,他提醒了一句:
“小心一点,招子放亮了。”
“放心!”
许愿他们应了一声,各自分开!
几人分开后,高斌一边游走在各个地摊儿,一边分析此时的情况。
刚刚在山洞里,他注意到那个郑总手里的鼻烟壶,得益于对方小心谨慎的把玩擦拭,高斌观察的到不少细节。
此烟壶为涅白料制成,色泽乳白,宛若割脂。
器体扁圆,造型精巧,胎骨细密平整,外轮廓线条优美流畅,底足亦十分细洁。
器上以珐琅料进行彩绘,一面绘凤凰、牡丹,另一面绘鹌鹑、菊花,因“鹌”与“安”、“菊”与“居”谐音,取安居乐业之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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