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!你们不能杀他!”一个一身和服的女子猛地扑了过来,抱住了岩仓具视,用身子挡住了他。
岩仓具视知道她是自己的夫人岩仓诚子(原名野口真子),不由得吃了一惊。
“诚子,你不要这样!快走吧!”岩仓具视想要推开妻子,但却被妻子抱得死死的,一时间动弹不得。
“求求你们!放过我的丈夫吧!”诚子夫人苦苦哀求道,“都是我的错,我没有能好好的规劝他,你们把我杀了吧!请放过他!求求你们了!”
“请您让开。”望月诗织冷冷的说道。
“求求你们!放过他,杀了我吧!我愿意代替他向你们谢罪!”诚子夫人哭道。
望月香织上前揪住了诚子夫人的衣服,用力想要将她拉开,但诚子夫人死死的护着岩仓具视,就是不肯离开,几下撕扯不动之后,望月香织失去了耐心,瞅准诚子夫人的身侧,放了一枪。
子弹钻透了诚子夫人的衣服,射进了岩仓具视的身体,岩仓具视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,身子缓缓软倒。
“不!你们不能这样——”诚子夫人哭着用手掩住了岩仓具视身上的弹孔,鲜血从她的手指缝隙当中不断的流出。
两名忍者上前将诚子夫人拖开,看着倒在血泊中不住抽搐的岩仓具视,望月诗织上前一刀斩下。
随着一道血泉喷涌,岩仓具视的头颅高高的飞起,滚落到了地上。
看到丈夫身首分离的样子,诚子夫人呆住了,她停止了哭泣,只是定定的瞅着那具无头的尸身发愣。
“对不起!给您添麻烦了!”望月诗织转身面对着诚子夫人,深深一躬,说道。
“对不起!让您伤心了!还请振作起来吧!”望月香织也向诚子夫人深深一躬,听了她的话,诚子夫人猛地扑到岩仓具视的无头尸体旁,失声痛哭起来。
望月诗织转过身,面向甲贺地的方向,双手合什,祝祷起来。
“元凶已经伏法,大家的仇已经报了,请安息吧!”
看到她的动作,忍者们也纷纷祝祷起来,有些人还流下了激动的泪水。
祝祷完毕,望月姐妹和忍者们便如同幽灵一般的消失了,只留下满地的尸体和在那里抚尸痛哭的诚子夫人。
忍者们虽然撤离得很是及时和迅速,但还是很快便遇上了前来追杀的军警们——在得知岩仓具视家中遇袭之后,早有准备的东京警视厅大警视大迫贞晴立刻带领军警们出发,半路截住了忍者们。
东京狭窄的巷道瞬间成了真正的生死场。
看到忍者们给困在了巷道之中,大迫贞晴突然有了主意,他指挥手下将一桶桶黑油倾倒在地上。黑色的液体水银泄地般缓缓流向巷中。
一个佩刀警士出前两步,高举起火把,嘴角撇了撇。他忽然嗅到危险的气息,抬头看时,屋顶上猛地拔起一名黑衣的男子。射击的轻响掠过长空,佩刀警士猛觉得眼角一热,然后便直直地倒了下去。一颗子弹钻入了那名警士的右眼,钉子一样扎穿他的脑袋。火把脱离开死者的手,在空中划了几个弧线后,轻轻摔落在黑油之中。明亮的火焰刹那间高涨起来,一直向前推进,越过院墙,越过石屋,将整个街巷裹在滔天大火中。
这个时候,黑衣的忍者自半空坠落,在他的身形消失之前,忍者枪手们一个个逆向腾起,射击之声不绝,上百颗子弹密雨般自半空向警视厅的大阵浇了过去。
就在警视厅武士躲避弹雨的当口,几名身材高大的忍者手持钢盾冲了出来,他们在烈火当中快速穿行,毫不顾及那灼人的热浪。
看到如此悍不畏死的忍者,警察们的脸上全都现出了畏惧之色。
“挡住他们!”大迫贞晴一边开枪,一边大声呵斥畏缩不已的手下上前。
大迫贞晴用左轮手枪一连开了五枪,子弹全都打在了忍者手中的钢盾之上,被厚厚的钢盾弹开,其他警察们的射击也是一样,大迫贞晴想不到这些忍者竟然会用这样的办法来挡住子弹,不由得暗暗心惊。
大迫贞晴并不知道,这种古老的武器之所以能在这样的战场发挥作用,是一个人借用未来时空的技术和理念,成就了忍者们的辉煌。
尽管警察们在不断的射击,但淋漓的弹雨加上熊熊燃起的火势,阻挡了警视厅的军警们的进攻。当第一拨警察迎上那些盾牌时,钢盾之间忽然拉开了道道缝隙,暴雨般的子弹激射出来,警察们顿时惨叫着倒下了一片。
忍者们很快冲出了火网,大迫贞晴看到站在盾牌组成的阵形的中心处,好多忍者举枪在向这边射击,他们的枪法极为准确,每开一枪都有一名警察倒下。此时在冲锋的忍者们的身后已然形成了一堵跃动的火墙,跟在后面冲上来的人身上纷纷起了火,但他们毫不在意,而是突然狂吼着跃起,踩着钢盾跃入军警们的人堆里翻滚起来。
军警们的阵式顿时大乱,好多人的身上也跟着起了火,而忍者们身上的火却在翻滚的过程当中灭掉了,他们有的用枪,有的用刀,同身边的警察们奋力搏杀。
只是这样刹那的空隙,已经足够房顶上的忍者们加入战团。他们跃下房梁,奔跑的同时弃掉打空的枪,拔出长刀,杀入了警察们的队伍当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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